萧一献微愣:“不是啊……”

“那你现在说来听听。”

就在这时,萧母走了进来。

萧一献匆匆挂了线。

席来州回拨,萧一献再一次挂断,和萧母聊天。

“拿了一堆药,够吃半个月了。”萧母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念叨,“逢药三分毒,以后你少喝酒,多吃饭,你的胃可经不起你折腾了。”

“妈妈你都念多少次了。”萧一献脸上带着笑,语气戏谑,“我耳朵起茧了。”

“起茧了也得你听得进去呀。”

萧一献的行李很好收拾,是当初丁晓帮他带过来的,原封不动带上车就好。萧母将自己的行李和萧一献的并排放好,一拍脑门:“刚才忘了买些车上可以吃的。”

明天是萧一献公司的助理来载他们回B市。萧母忘买的,就是想给助理和自己的。

“我下去买。”

看护已经辞了,萧一献说:“你一个人去小心点。”

萧母走后,萧一献下了床,趿着拖鞋到卫生间,打电话给席来州,电话很快接通了,但对方没有说话。

“生气了?”萧一献试探着问。

刚把下属打发走的席来州将错就错,装冷漠:“你觉得呢?”

“刚才不方便。”

“说一句喜欢我,什么时候都不方便。”席来州冷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