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气味很快散步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

闻到这样的气味，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皱起眉头。

“呕！”柳菲菲更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捂着嘴赶忙跑去了厕所。

刚才正在咳嗽中的柳老爷子此时也露出一阵诧异。

“这药。。”

柳飞云精通医术，眼前的情况他也了解得透彻。

看到药渣内的暗绿色杂质，他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这是攻心散？”

柳飞云发出一阵疑问，脸色却是灰暗了下去，此时他不由得一阵心灰意冷。

此时，林霄蹲在地上，用两根手指捏起那墨绿色的粉末：“不错，正是攻心散，柳老爷子，这药是谁给你开的？”

“还有，你已经服用多少天了？”

这种毒药难得一见，是专人调配出来的。

想要将这样的毒药调配出来，首先用量十分苛刻。

其中要用到数十种毒药，以及这十多种毒药的解药，每一味药用量少一克没有任何效果，多一克可让人当场毙命。

林霄通过观察之后得出结论，下毒之人医术高明。

但他并不想当场要了柳飞云的命。

如此精准的用量，待到被柳飞云服下，在他体内开始起作用，十种毒药开始残害柳飞云的内脏器官。

解药也开始发挥作用开始阻止毒性散发。

两股力量在柳飞云体内交相辉映，互相搏斗，在柳飞云体内建立战场。

到最后两股力量杀了个你死我活，势均力敌，互相克制消散，但柳飞云的身体会被损耗严重，最终走向死亡。

而就算柳飞云死了，也不会有人能查得出来他的死因。

“我怎么会得罪如此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