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低绿枝,”梁飞凡不以为然的嗤笑,“那个迷了小五小六的秦家三小姐,好像真的有两把刷子。”

“红颜祸水啊。。。”容岩拖长了声调,被纪南一拳打的闷哼。

梁飞凡和陈遇白却想了各自家中的祸水,都是低低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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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经历过影响深远至你一生的灾难么?当下的冰冷过后,伤痛蔓延,等李微然的痛觉从麻木中渐渐恢复,他周身的细胞都在仰头流泪。

来日纵使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使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ah。。。。

因你今晚共我唱

桑桑,因你今晚共我唱

李微然离她远远的站着,连背影都透着落寞。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眼不关风与月呐!”顾明珠不知道从哪里绕了过来,站在了他身边,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去,意味深长的一笑。李微然平时与她玩笑惯了,这下却没理会她。

“你平时是最多话的,今天怎么了?跟姐姐说说。”梁氏众人,顾明珠最喜欢的莫过于还算纯良的李微然,虽然她年纪其实也没他大,可是按着顾烟的辈份,李微然一向尊称她一句明珠姐。

“呵呵,”李微然有些醉意,轻飘飘的笑,“不如不遇倾城色。”

二楼最隐蔽的小阳台上,他看着底下大厅里那个顾盼生姿的倾城,和秦宋说了几句话之后,又一个人站到了一边,静静的看着窗外。

“小五,其实你有多痛苦,你让出去的那个人就有多痛革。你们兄友弟恭,想过人家姑娘的感受么?”四下无人,顾明珠也不必带着冷艳精明的面具,她伸手有些粗鲁的拍拍李微然的肩膀,“断了个手足,你还是可以在街上走来走去,可真要没穿衣服,你能么?”

李微然听着顾明珠的醉话,笑不出来。眼神只看着楼下的秦桑。他的目光深远,好像一个塞满了厚重冬衣的箱子,不负重压,被顶开了盖子慢慢慢慢的膨胀开来。

晚上他回去,照例还是模模糊糊的蜷缩在床上,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起来吃了一颗安眠药,昏昏沉沉一直翻身,三点多的时候再吃一颗。再继续迷糊。五点半左右,天朦朦亮,又是一个晚上过去了。

飞机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