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桑漫不经心的翻书,随口答了一句。

李微然看她还是这个样子,不禁咬牙揪头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好几趟,终于抓狂,跑过来“噗通”跪在床边,抱着秦桑的腰没皮没脸的哀嚎起来,“桑桑要杀要剐你开口给个痛快话!别这么折磨我行么?”

秦桑把手上的书折起一脚做记号,拍拍他的脑袋,淡然说,“我没想杀你剐你,也没想折磨你。”

“我求你了桑桑,别这么跟我说话,我这些天难受的死的心都有了!”李微然抱着她的腰不撒手。

“你把我双手奉上推给秦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是死的心都有了?”秦桑声音更冷,李微然却来劲了,她终于说出来了,那就代表她愿意解决问题了。

“我这不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么?!我当时昏了头,以为你肯定嫌弃我,这辈子也不想看到我了,伤心绝望之下我就猪狗不如了----我真知道错了!后来我不是追去了么!那天早上我就想,要是没能拦住你,我立马的后脚跟直飞日本把你哪怕硬抢回来! 桑----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只有你嫌弃我,不要我,我再也不敢提分那什么了-----桑桑,求你了,原谅我吧,要不是担心你以后的性福,我现在就挥万自宫以表决心!”

秦桑听到这里再也绷不住,偏过头去笑了起来。

李微然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无计可施走投无路之时,发现她竟然吃这一套,越发无赖不要脸,把自己骂的一文不值,又是保证又是发毒誓,大有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架势。

秦桑早就不生气,只是要长长他记性,顺便出口恶气,折磨了他这么多天,她也觉得够了。

世上没有百分百的好男人,但是有经得起诱惑的人,她秦桑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李微然绝对给得起也愿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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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人说过的,男女吵架之后,最能泯恩仇的就是床事了。

可是李微然实在是可爱,一到晚上,宁愿等她睡着了,抱着她偷偷打飞机,也不敢求欢,就怕她怀疑他的诚意和动机。

所以连续一个礼拜,秦桑的睡梦里都充斥着某人的暧昧喘气声,偶尔她一个翻身,大腿不小心滑到他硬邦邦的某处,磨蹭一两下,就听到耳边一声压抑的长叹-----

“桑桑,没有毛巾了。”李微然在浴室里大喊。

秦桑从阳台上收了干毛巾拿进去,他站在花洒底下,甩着头发上的水,一脸的无辜,看的她心里直庠痒。

“流氓----”看到她笑,他皱皱眉,掩住重要部位,故作委屈状。

秦桑笑着把干毛巾扔给他,他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毛巾掉在了地上。

“媳妇儿,你虐待我!”李微然义正言辞的说。

秦桑叹气,把地上的那条捡起来丢进洗衣机里,手里捧着的一堆干毛巾叠好了放在洗手池上方的柜子里,又重新拿了一条出来,对他招招手,“乖,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李微然跨出浴缸,喜滋滋的跑过去,大喇喇的坐在马桶上,任由她拿马巾盖着他头,慢慢的揉。

秦桑洗完澡就换了睡裙,长度遮到大腿一半,李微然的目光从毛巾下方看去,只看到短短的一截水红色裙边,盖在如玉凝脂的肌肤上,他口干舌燥起来。

秦桑顺手给他擦擦背上的水滴,毛巾拿开,却看到他腿间立正站好的某物,正在流口水对她点头致意。

她笑了出来,李微然有些尴尬的拉她的手,她顺势坐下来,跪在他腿上。

“桑桑----”他难受的一头埋进她胸口,在她雪白的丰盈上胡乱的亲,“我难受死了-----死了算了!”

“哟,你要是死了,我不是心疼死啊?”秦桑逗他,低头在他额上亲,他兴奋的仰脸,扶着她臀的手不老实的重重按了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