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三王会面

火爆妖夫 周玉 3184 字 2022-09-16

“娃娃,快说。”子雨刷的一声站起来道。

娃娃‘摸’着小心脏的地方,抬头看着大殿外面,喃喃的道:“我刚才感觉到的,好像有一点点的‘波’动,现在又没有了,在那个方向。”娃娃边说便小爪子朝虚空指去。

“‘乱’说。”二师兄一下就跳了起来,手中利剑一出就要向娃娃刺来,而他快岂能快过他身边的傲苍寒,傲苍寒见此一巴掌飞过去,直接打掉二师兄手中的剑,同时一掌扇到其脸上,怒声道:“还敢动手。”边说边一把抓上二师兄的肩头,一层白光整个的笼罩住他,二师兄顿时动弹不得。

“走。”烈火当即一把抱过娃娃,起身就朝那个方向赶去。子雨,应青莲,绿腰等同时跟上。

没人问娃娃为什么能够感觉到白衣的气息,因为看娃娃那‘迷’糊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

娃娃也确实不知道,当年白衣带他在身边,为避免被人界的人发现他是妖‘精’,在他身上罩了一层法力,方便他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而娃娃现在这个时候强了起来,那本来单方面的牵引,变成双方面的了,距离比较近的前提下,是能够感觉到的。

跟着娃娃所指的方向,不远,真的不远,就在人界皇宫中最偏僻的地方,那是冰窖,是黄公众储藏冰块的地方。

层层叠叠的冰块,堆积在冰窖中,看上去就如一个琉璃世界一般美好,晶莹剔透,间或还散发着丝丝的寒气,酝酿起来,挥发着白‘色’的烟雾,看起来到有点仙境的味道。

烈火,子雨当先沿着阶梯下去,进了冰窖就能感觉到白衣的气息了,这冰窖太严实,结界又厚,若不是娃娃骤然感觉到白衣的存在,他们就算翻过了正果人界,估计也不会查找这里。

冰窖最底层的大‘门’‘门’口,白衣的九个弟子都在此前,横成一排,满脸严肃和决然,握着武器挡在‘门’口,看着烈火,子雨等漫步走来过来,一个个没有说话,也没变‘色’,只那么毅然决然的站在那里,一副绝望拼命的样子。

“让开。”烈火抱着娃娃冷冷的扫了一眼白衣的几个弟子。

“除非你从我们身体上踏过去。”为首的老三冷冷的看着烈火。

“让开。”这一生确实傲苍寒所发,那是绝对的威严。

“大师兄,我们”

“我说让开,师傅没反对,我的话就是命令,你们什么时候居然敢反抗我的话。”傲苍寒提着二师兄缓缓走了上来,那没严重的怒气很清晰。

“大师兄,我们不是反抗你,可是他会对师傅不利的,师傅这个时候”老五面‘色’微微有点焦急的道。

“今天把什么事情都摆到明面上来讲,师傅错了,有我们弟子代过,师傅没错,怕什么不利,让开,这事情不能不明不白。”傲苍寒简练的一句话,把事情居然说的很简单,但是事情本身不是也就这么简单吗。

“大师兄,你们进来,轻点。”此时九人身后的大‘门’微微打开,老四一脸疲惫的走出来,朝傲苍寒道,同时朝烈火等点了点头。

老四这一出来,那九人面面相觑一眼齐齐让了开去,烈火见此一声不吭的当先而入,子雨,应青莲等尾随其后。

冰窖的最底层,入目一片冰霜,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冰池,层层雾气从里面散发出来,几乎笼罩了整个狭小的空间,让人第一眼几乎看不真切。

烈火等同时微微顿了顿后,待看清楚里面的情况,不由惊喜,震惊,惊恐,担忧,放心。总总情绪骤然出现,一时间复杂极了。

只见那冰池中央漂浮着一金‘色’的光球,极是耀眼,里面横躺着一人,几乎已经不是人形,此时金‘色’光芒盘旋着包裹着他,丝丝金丝从他身体利钻进去,又从另外一个方向钻出来,那看上去残破的躯体,正一点一点的愈合,缓慢的从白骨处,滋生出新的肌肤。

而这光球的旁边,白衣盘膝而坐,发丝飘扬,浓烈而浑厚的金光正从他‘射’出去,笼罩着整个该人的身体,闭上的双眸,微微苍白的神‘色’,但是确实绝对的严肃,白衣在为该人重铸身躯,起死回生。

烈火看到这,那一直提在半空中的心落下了,斜身靠在边上的冰壁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紧紧的追随着金光中包裹的那人,他没看差,那是烈青,那是他爸。

“谢天谢地。”绿腰面上一阵‘激’动,跨步上前紧紧的盯着金光。

子雨则握上烈火的手,松心的一笑,白衣既然在施法,那他爸爸一定会没事的。

“就说这家伙没那么坏的,还害我毁了他的皇宫,真不好意思。”木无邪伸手搭在应青莲肩膀上道,不过一点不好意思的情绪都没有。

应青莲点点头,扫了一眼边上的老四和被傲仓寒控制住的老二,嘲讽的一笑道:“他们另有目的,总的来说,活该。”

傲仓寒此时 见到这样的场面,深深的松了口气,放开老二,皱眉道:“这又不是坏事,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写什么?”瞪了老二一眼,傲仓寒直接把注意力放白衣身上去了。

重铸身躯,这事情错一点就可能功亏一篑,所以,就算他们现在已经高明到这个地步,也不敢贸然‘插’手,只要微微的一点碰撞力量不对,不仅烈青活不了,白衣也会遭遇反噬,只能作壁上观了。

“功亏一篑啊,师傅,弟子真没用。”二师兄被傲仓寒放开,就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咚的一声跪在白衣边上。

“小声点,二师兄。”老四靠坐在冰墙上出声道。

“哼,装好人。”苍龙冷哼一声,相当不满眼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