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前半段路的昏暗对王霞来说，其实是真的看不清楚的。

比起牛可，她才更符合安全局从各个受害者身上提取出的模仿幽灵形象。

至于秦散从牛可那里得到的安全局内部信息，就算王霞是第八侦探社的二把手也很难拿出这种等级的机密，她身后很可能还有其他人的帮助。

比她职位更高，更接近安全局。比如那位刚才就跟她眉来眼去的李社长。

不过李社长明显和王霞、牛可不同，他的身份更偏向帮凶。

陆任只花了几秒钟时间，把之前所有细节连接上，快速完善了自己的猜测。

“陆任弟弟，怎么不叫霞姐了？”虽然还没又露脸，但王霞承认的也爽快，她语气有变化，拿枪的手却是稳的一点没动。

或许也只有秦散会在拿枪对准他的时候抖吧。

“我之前叫的是前辈。”陆任稍微走神，随后笑着道，“现在叫的是模仿幽灵。”

王霞轻轻哼了一声：“你就不怕我一枪崩了你？”

这话一听就是虚张声势，她要是想开枪，就不会站到他们身后来，还开口聊天。

说到底，剧情改编的主要源头，还是秦散。

王霞和牛可，不说藏得这么深，至少在他们自爆之前，陆任其实还没察觉多少问题，现在他们宁愿暴露身份都要出现在他跟秦散面前。

先不说一看就对秦散有所企图的牛可，王霞这边，绝对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让她宁愿把身份暴露在他们两眼前也必须出面解决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与牛可交给秦散的那个U盘有关。

秦散是犯罪者影流，他在那些侦探眼中则是和影流距离过近的被怀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