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有晃累了的一刻，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咬下自己的叶子：“好疼的。”

总觉得有些丢脸的草草把“疼”字在嘴里含了一圈，听起来模模糊糊的，也让将军越发心疼他。

秦邯捧住他，黑色的眼睛一瞬不瞬：“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注意，嗯？”

秦六的一片叶子抵着他的额头推了推：“又不关你的事。”

他跳下将军的掌心，叶子在土里拨了拨。

秦邯以为他心疼灵石，于是蹲下来想帮他一起翻，没想到草草翻了一会，叶子上卷的全是花盆的碎片。

秦六捧着碎片很是心疼，他委委屈屈地把叶子伸到将军面前：“碎了。”

将军摊开手掌放在下面，让他放开有些锋利的碎片：“回去给你买个更漂亮的，好不好？”

没想到草草的叶子收得更紧了，将军有些心惊，生怕碎片的棱角划破他绿色的表皮。

秦六重复了一遍：“都碎了。”

他难过地收回叶子，碎片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你做的。”

他的声音传进将军耳朵，直直地钻进他心底，将军恨不得把他整颗整颗地揉搓，然后藏进心里。

秦邯：“再给你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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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给你做。”

草草：“疑车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