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殿下对昨日之事有何不满?”楚雁川收回手,问他。

“没有……不是……”景非容磕磕巴巴的,始终不明白怎么就绕到这个话题上来了,他的眼神急速漂游,昨日床笫间的种种细节刷刷刷地飞过脑海,不去想都不行。

“殿下,手给我。”

景非容不解地往楚雁川的手上看了一眼,然后犹豫着伸出自己的手。楚雁川将他的手握住,翻了个面露出掌心,看着景非容手心里那圈隐约的蓝色图腾,道:“若无不满,那我每隔三日去殿下房中一趟,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景非容的双瞳茫然放大,仿佛一条被抛上岸的将死的鱼,他呆呆地问:“为什么要每隔三日过来一趟?”

楚雁川轻叹了口气:“原是打算每隔一日做一次的,但殿下体力太好,我怕经受不住。”

景非容已是人如雕石,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楚雁川说的每句话都好下流,但他的表情自然如常,还带着几分严谨认真,仿佛是在探讨一件关系重大的要事。景非容都在怀疑自己是否听漏了或是多想了,可是没有,帝君确实是在说那————————种事。

“你……”半晌,景非容艰难出声,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一句,“你的手好凉啊。”

楚雁川收回手,衣袖滚滚垂下,直遮住指尖。他沉吟片刻,仿佛安慰似的,道:“殿下无需过于忧虑,待这图腾彻底交予你手中,一切便有定数了。”

“所以这图腾是?”景非容恍恍然回过神,倏而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问道。

楚雁川正色道:“是我们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楚雁川:我开玩笑的。

景非容:可我当真了。

【严肃澄清:帝君没有枕着冥王的腿睡觉,请某位五殿下立刻停止造谣!】

第4章

仿若有闷雷击身,景非容登时恍惚地后退一步,微张着嘴,他的长相未脱少年,五官俊美但稚气犹在,婴儿肥都还隐约可见,于是这么一怔愣,就显得有些懵懂痴傻。他的声音也空洞,虚虚发问:“为什么是我生?”

挨/操的不是他,被射/了一肚子的也不是他,为什么怀崽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