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宴宴,抱歉

我只感觉昔日温文尔雅的齐镜在这一刻像个恶魔一般啃噬着我,他吻着我脖子的每一处都非常用力,甚至是疼痛,当他手从衣服内握住我胸部时,我终于反应过来,像个疯子一样对他又抓又打,我尖声说:“你个臭流氓!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我爸爸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坏人臭流氓!你放开我!不放开我的话,我现在就报警了!”

可齐镜此时却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他根本不管此刻大叫的我,而是有些不耐烦一把按住我对他抓打的手,他撕开我身上的衣服后,在我胸部用力吻了上来,我吓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感觉胸部被他又吻又咬特别疼。

那些地方就连我妈妈都碰过,可此时却如此毫无保留暴露在他面前,我双手动弹不了,双腿被他长腿压制得死死的,我在只能声嘶力竭大喊着:“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可我喉咙都喊破了,房间门口始终没有动静,我从救命又换成求饶,我在他身下哭着说:“齐叔叔,我是宴宴啊,您不认识我了吗?齐叔叔,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家呢。”

齐镜听到哭声,他吻着我胸部的动作一顿,抬脸看向满脸眼泪的我,他风云暗涌的眼睛内闪过挣扎,只是许久,他松开我双手,动作轻柔的抹掉我眼角的眼泪,我看到他动作停止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只是嘶哑着声音说:“齐叔叔,我是宴宴。”

他擦掉我眼角的眼泪,他勉强笑着说:“我知道啊。”

我说:“那您放开我好不好?”

他说:“宴宴,对不起。”

他这句话刚落音,身体忽然动了一下,我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那一刻我用尽全身力气对他推搡着,尖叫着,大哭着,他一把按住我身体,唇一把吻住我发出尖叫的唇,很快便缠住了我舌头,我呜咽了几声,他将我所有疼痛全部封锁住,我疼得全身都是颤抖的。

可身上的齐镜早已经不管我的疼痛,他吻着我唇后,便在我下身处深入着。

那天一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我从小没受过多少疼,很少摔跤,也很少生病,就是因为从来没怎么接触过疼痛,所以无比惧怕疼,可那一天夜晚我却像是受尽了这一生的疼,他压在我身上一次又一次,无论我怎样求饶与嘶喊,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没有理会我。

到最后,喊着爸爸妈妈来救我,可每一次的呼救都被一声一声喘息声压过,到最后,我没有力气再去呼救与挣扎,到最后我有些死心躺在他身下,一直到达半夜三点,外面一片平静。

房间内一片狼藉,床上被单上凌乱不堪,有很多血,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流出来的,齐镜靠在一旁抽了三根烟,他抽到第四根时,那烟没有抽完,他掐灭掉了。

他看向他身旁的我,忽然将我抱在怀中,在我脸上吻了吻,声音沙哑说:“宴宴,还疼吗?”

我躺在那儿没有表情,也没有动,只是一味的流着眼泪。

他脸上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看到我眼角的眼泪后,手指擦拭了一下,他说:“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抱歉。”

他见我还是没有反应,最终叹了一口气,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进了浴室,他为我清洗了身体,自己随便洗了一下,抱着我重新上床,用被子将我们两人全都盖好,便将我抱在怀中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这天夜晚他是否睡着了,反正我没有,我一刻也没有睡着,一直睁着眼睛望着屋内从漆黑化为天明。

我忽然意识到,昨天夜晚我被强奸了。

屋内的光彻底天明后,齐镜才睁开眼低眸看向怀中的我,他见我还睁着眼睛,他手指在我眼睛周围一寸一寸抚摸着,他说:“宴宴,我们该起床了。”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重新闭上眼睛,他低笑出声,抱着我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一直到门外敲门他才起身为我盖好被子离开。

齐镜再次进来后,已经是两个小时后,我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了床上,他端着一份早餐和一杯水进来,看向坐在床边的我,他来到床边抚了抚了我凌乱的长发,声音温柔说:“醒了?”

他见我还是没有回应他,他也没介意握了握我冰凉的手,伸出手想去床上为我拿外套,可当他看到被单上暗红色的血时,动作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