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克拉克皱眉，“数量很多，我不确定我能对付他们全部。”

“那就交给法师们跟复仇者。”洛基用阴冷的声音回答，“尽量多拖延点时间，我去跟他们的头目会一会。”

“罗宾！”

布鲁斯忍不住出声制止，他并不是一时口误叫错，他只是想提醒洛基，不久之前的你还只是个少年。一下子就用洛基的身体直接与强大敌人冲突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他们多半以为我死了，所以我只是不存在的幽灵。”

说着洛基发动幻术，成功隐藏了自己的身影。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这并不为过。”

他的声音也在空气中逐渐消散。

克拉克以为洛基说的是卡魔拉手中的法杖，而布鲁斯知道洛基指的其实是灵魂宝石。但即便知道危险，他们也无从阻拦。

更何况，这样颇为人性化的情绪反倒让布鲁斯放心。他看向克拉克，让他觉得危险的反倒是这个看不出多大问题的粗线条玉米农。

布鲁斯一直以为克拉克跟抖森更加亲近，但事实上当意外发生后，不能冷静的反倒是罗宾（洛基）。克拉克的反应太过恐怖，就像只是一个熟悉的朋友出远门一样。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冷静的让他觉得这人很可怕，简直像没有心。

“你不难过吗，另一个洛基的遭遇似乎丝毫没动摇你。你的心是金属的吗？”

布鲁斯尖锐的责问。

克拉克愣了下，温和又无奈的回答。

“我的任何一个（动物）朋友都比我短命。我已经习惯这种没有道别的分别。不过，我不觉得他死了，因为我每次失去一个朋友的时候，总会感觉到某种东西也跟着消失。一个光点，或者说我心中能感知到的一个火焰？很难形容。”

克拉克难以描述自己的感觉，因为这在他是本能，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没有这种力量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