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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太可怕了！！！！你能想象灭霸，宇宙的克星，tnnd很少女的问你这种问题吗！难道说导演在电影里的特效没加错，灭总的确是少女心？！！！！

抖森怀疑现在还没脱离女神的幻境，他艰难的吞咽下去让他如鲠在喉的感觉。

“当然是我自己更重要，而那位女神的意愿恰巧跟我一致。”

虽说是谎言之神，事实上大部分时候他都一向诚实。他玩弄的是语言的伎俩，而非话语中的真实。

不管怎么说这都很大程度让重心偏向奇怪地方的灭霸心情好转。

不过这也让灭霸产生反悔的打算，什么只留下灵魂宝石就够，难道空间宝石不重要吗？尤其他的盟友是个随时能逃到宇宙另一端的狡猾家伙。还有心灵宝石，有了它肯定对幻术之类有强大抗性。

“你到底想得到什么结果呢，在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之后？”

抖森轻易看穿他的动摇。

“如果你想毁掉一切，这跟之前在‘那个世界’里我所做的没有什么差别吧？事实上世界比你想象的更脆弱。之后或许我们能在现实清醒，或许，什么都没有。我们只是真的死了不再存在。”

“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灭霸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追求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来填补自己的痛苦。之前让他忘记痛苦的是对女神的爱跟对生灵的屠戮，他不知道如果连这些都失去之后他该怎么办。

“可是如果错了，你没有办法反悔。无限宝石不是万能的，就像当我醒来之后，哪怕是时间宝石也无法让因果倒转，让我再回去那个世界。”

法师略带怀念跟痛苦的表情触动了灭霸。

所谓旁观者清，从一个旁观者角度来看一个人对爱的渴望，对女神的依赖，明知是错误的路途却不愿放弃的挣扎，原来看起来是这么的可怜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