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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谁也不会怀疑,也无需怀疑。

司马庚袖中手指微拢,“你不阻止我?”亦或是他估计错了,沈熔设下陷阱,秘籍有异。

困意上来,崔漾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严实,挡住秋凉夜风,倒笑了一声,“我阻止不了,约莫你是早把秘籍背熟了,我便是抢来烧掉也无用。”

司马庚眉宇微蹙,片刻后方道,“你不杀沈熔,后患无穷。”

“做好你自己的本分便好。”

想着他夜间痛起来,既不好看也不暖和,也只得歇了再叫他暖榻的心思,便道,“自明日起你不必再暖榻,但每日丑时末寅时前在寝殿外候着,伺候起居。”

想着她每日多数时间是在处理朝务,剩下大把时间,便又道,“我看这十来年御花园风景更甚从前,四时皆有景,前些日子宫中宦从跑没了,没人打理御花园,你来打理,过几日我会来视察。”

半响不见应答,崔漾睁眼,“怎么,不能做么?”

司马庚眸光沉静平和,“知道了。”

明日寅时朝议,时间到困意上来,崔漾闭上眼睛,很快陷入了沉睡。

司马庚眸光落在咫尺间云鬓华颜上,亦不去问为什么无需他暖榻,只拉过被褥与她盖好,轻轻坐起,沉心静气阖目修练,观她神色,这秘籍只怕有异,如今再催动内劲,经脉便有寸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