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安桥话锋一转,继续说了下去:“如果我没记错,从1998年开始,中国著名的毛笔制造企业就成了思鹿廊最大的投资商,2003年,中国书画协会也成为了思鹿廊的投资商。之后几年先后有ail慈善拍卖、c拍卖,国画博物馆等国内外数十家字画收藏、拍卖平台都跟思鹿廊达成了友好合作关系。”

“那又如何?”

“我想镇长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思鹿廊的商业款项上虽然一直为零,但是在别的入项上却一直有着巨大的盈收。

如果你看过思鹿廊每年的年报就会知道,我们每年会向刚刚说到的那些合作伙伴提供万余幅画作,而其中所得收入,都已运营款项名头进入了镇政府的公账。”

安桥的这番话让图斯特一怔。

他当上brongce小镇的镇长也不过这半年时间,接手之后,他看过前半年思鹿廊的运营报告,但体现出来的运营情况很差。投资商撤资,合作伙伴也纷纷离开,只出不进之下,亏损越来越大。

他担心思鹿廊会会耗掉政府太多不必要的款项,所以在几个月前就停掉了对思鹿廊的拨款。

但思鹿廊今年之前的状况如何他确实没有特意查过,被安桥这么一说,图斯特有些若有所思。

“你刚刚说的都是前些年了。”他问安桥:“今年年初,投资商纷纷撤资,合作伙伴也都离开了,就算之前又收入,现在的思鹿廊也没有了。”

“今年年初,思鹿廊的创立人之一,祝虹女士因病去世。这是导致思鹿廊这一年运营出问题的基本原因。但思鹿廊的商业价值却一直存在。”

安桥说着,将李霖鹿带到他面前:“这位不仅仅是祝虹女士的女儿,同时也是国际著名画家,在十多个国家办过画展,她的画作被超过三十个国家的展览馆收藏。她将是在祝虹老师之后能再次激发出思鹿廊价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