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桥走过去坐到了另一个按摩椅上。

“别哭了,老王让我跟你说,他很抱歉。”

听到安桥的声音,珍妮弗把挡着脸的手指间裂开了一条缝看向她,一边抽泣一边说:“谁稀罕他的道歉。我就是觉得委屈,我当时就只是一时冲动脱口而出了,我也不是故意想这么说的嘛!”

珍妮弗瘪着嘴,回想起半个多小时前的情景。

她哥哥从手术室里转到了重症监护室。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看着围在床边的一家子人,第1句话就是:“万莪戈夫拳馆完了。”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气氛拉到了低谷。

“7天后还有一场比赛,我必须要出场。”

他话音刚落,一边的护士就接了句:“不可能,你最起码得在床上躺半个月”

斯托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万莪戈夫拳馆完了!”这次说话的是珍妮夫的爸爸,他苍老的脸庞经历了今晚的打击后更多了几分老态,眼眶红红的,似乎是要哭的样子。

斯托躺在床上喃喃道:“我们没有人能出战了,如果我不去,结果就只会是输。”

输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全家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气氛越来越凝固。

病床上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