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好奇怪,这不是父亲的性格。这个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青苗控制不住想起之前听说的水獭妖怪的故事,心中提高警惕,开始琢磨她到底把扒犁放在屋子里什么位置了。

青年跟她的父亲很随意的聊起来,诚实的父亲几句话就被青年将家庭情况全部套出来。

除此之外,他们也仅仅聊一些有关耕种的话题,青年听的津津有味,似乎对此很感兴趣。

青苗放松下来,看来这青年哪怕贵气逼人,可能也仅仅是有钱人家而已,真正的贵人可不会对农活感兴趣。

在这个社会,贵人们也分等级。商人最低,有祖产的矿主地主之类更高一点,受到先祖遗泽的有钱人更有地位些,再往上就是官员跟贵族。

们了,最高就是天皇殿下。对平民来说,贵族最为危险,他们之中很多都有高贵的血统,不小心惹贵族生气无异于白白送命。

这类贵族也将种田这类生产活动当做最低贱的工作,只要确认她带回来的人不是这般血统高贵的贵族,对青苗来说已经很走运。

她的父亲显然也这样想,聊了一些农耕内容之后,父亲放松了很多。

说起田里的事跟自己的女儿,这位父亲总是骄傲,他时不时提到都是自己不争气,拖累了女儿,不然女儿已经找到好人家。

“好了好了,父亲,您不要打扰贵客了,我带他去隔壁房间。”

青苗打断父亲,将客人请到隔壁房间。

“你的父亲,很爱你。”那青年突然说道。

青苗一愣,笑着点头:“是,有他在,我很安心。”

大多数时候,这种境遇下的家庭里,那些人只会抱怨,为什么我没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