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当初的情毒符的作用。

这让她不禁怀疑，霍栀对于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感情，并未有那种其他感情在。

即使觉得自己好看，那也都是表面的，换一个元神，一样好看的，她或许也喜欢。

霍栀这边收了有苏若娴这个小徒弟后，是真心想教她点东西的，所以了解了她的程度，给她定制了课程。

在这期间，霍栀感觉身边那一团明显的情绪不佳，抽空看一眼，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狗，耷拉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幸福值掉这么多，这是在想什么呢？”同时听到007的播报，霍栀疑惑。

等一切忙完，霍栀让有苏若娴回去准备下一堂课，霍栀也往自己的房间去时，霍栀才有空和琳琅说话。

“琳琅，在想什么？是不是因为我教有苏若娴，你不开心了？”霍栀问琳琅。

“你很喜欢有苏若娴是吗？”琳琅抬头问霍栀。

“当然喜欢了，她特别可爱。”霍栀道。

“我们结过同心契，大婚过，都不算数吗？我们在飞羽族确定的关系，都不算数了吗？霍栀，你谁都喜欢，唯独不喜欢我，是吗？”琳琅突然凑近霍栀一个个问了出来。

霍栀一愣，她说的喜欢不是那个意思，现在琳琅显得很受伤的样子，这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婚内出轨了一样。

刚才她并未当着那些圆毛的面说和琳琅的关系，就像是隐瞒婚姻史跟人相亲一样，霍栀突然感觉自己好渣。

“没关系，只要你别赶走我，让我做你的侍从，做你的坐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喜欢的事，我绝对不会再强迫你了，我也不会再骗你，我……”霍栀还没说话，琳琅先说道，语气近乎卑微。

霍栀惊讶，是什么让琳琅改变这么多呢？

她是演戏，还是真的这么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