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事实!你当她是女儿,但你们一家的行为却拿她当奴仆!”

熊场长厉声打断他,他实在对这沈家人厌恶头顶,严厉道,“我只判断行为,只根据你做了什么判断,你当不当的自己私下说去!”

沈荣祖被凶的气焰一下子萎下去。

熊场长“哼”了声,继续道:“我刚刚几句话你有意见吗?颜知青是这位,”

他看了一眼颜桂芬,道,“是颜教授的妹妹当年从赵老师那里求去的,所以颜知青并不是沈家的女儿,这句话没错吧?”

“熊场长……”

颜桂芬哭哭啼啼的想说话。

“我没有时间听你们哭哭啼啼,再说一遍,我只说事实!你们觉得不是事实再来出声,是事实我也不需要听什么解释!”

熊场长冷冷道,“你们那套别在我这里显摆,我没时间也没心情听你们废话。”

他再转头面向众人,严厉道,“颜知青并非沈家亲生女儿,是这位大婶为了私人原因苦求颜教授和赵兰珍老师,以苦情和亲情求去抚养,起先几年,孩子名义上是这位大婶和沈家的孩子,但实际是颜教授和赵兰珍老师抚养,之后才由沈家接走孩子,后面的十几年,名义上是沈家抚养,但颜教授和赵兰珍亦有寄去抚养孩子的物资,结果这些物资全部被这位大婶和沈家贪用,至于那个孩子,一直被沈家当成免费的奴仆在用,等颜知青工作了,更是各种压榨,最后还想卖了她好给家里的其他孩子铺路。”

沈荣祖和颜桂芬都面如土色。

他们各有各的不服,却在熊场长的强压下嚅嚅着又不敢吭声。

熊场长却半点不理会他们,继续道,“所以颜知青虽然养在了沈家,沈家不仅对颜知青没有半点养育之恩,只有欺骗压榨和剥削,这真是旧社会才见到的罕见恶行!所以只要颜知青愿意,她跟沈家以后就再无任何关系!我这么说,有人有意见吗?”

沈家人当然不服,他们意见大了!

好好养大的一个女儿,已经工作能往家里拿钱了的女儿,就算不嫁给郭大为,嫁给别人也能拿好大一笔彩礼钱的女儿,说跟他们一点关系没有就一点关系就没有了?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颜桂芬一下子又哭了出来,她哭着跟熊场长道,“场长,您不能这么说,生恩不如养恩大,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养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