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看着路轻舟笃定的眼神,司崇稍微有些笑不出来。

他沉默了半天,有些无奈道:“你知道纪含洋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不和我们一起上台演出吗?”

路轻舟没说话,司崇继续:“他心静不下来。”

“不如你在猜猜他为什么心静不下来?”司崇微微蹙眉,似乎也颇感无奈:“他最近刚和徐恒分手。”

徐恒,就是上次和司崇对峙的西装男?

路轻舟耸肩,不以为意的看着司崇:“所以你不是在他身边吗?”

司崇轻笑一声:“我是正经人,卖艺不卖身。”

路轻舟蹙了蹙眉,斟酌了半天委婉道:“其实纪含洋人挺好的。”

这句话说完路轻舟自己都快无语了,他向来对这些场面话嗤之以鼻,要不是为了走剧情,路轻舟根本就不会相信这样的话有一天会从他自己的嘴里出来。

司崇听笑了,他咧着嘴露出森森白眼,尽量忍着语气中的不善。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安慰他呢?”司崇站起来,微微后退了半步,目光意味深长的打量着路轻舟:“听上去你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

路轻舟眨眨眼,老实说其实他对这些事情也一窍不通,这方面的知识也仅停留在电视上偶尔播送的恋爱肥皂剧。

路轻舟想了想:“或者,借他一个肩膀,陪他聊聊天什么的。”

司崇嗤笑:“看来你也不怎么会嘛!干嘛上赶着想指导我?”

这种被质疑的感觉让路轻舟有些不爽,他冷眼看着司崇:“你有办法?说来听听?”

“你知道让一个人忘记另一个人最快的方法是什么吗?”司崇勾唇,微微低下头,伏在路轻舟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单词:“a s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