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司崇微微侧眸朝楼梯看去的时候,路轻舟已经缓缓下楼,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喂,”身边纪含洋难受的喊了他一声:“我眼瞎看上渣男是我的错,但是没有错到让你一手擒拿把我就地正法吧?”

从身后看司崇确实是身后把纪含洋拽进怀里,但其实他的另一只手挡在胸前,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挨上。反而是纪含洋用一直奇怪的姿势歪了半天,这会儿腰酸的不行。

“放手啊,”纪含洋吼道:“老子腰要断了。”

司崇这才松开手,不太走心的说了声抱歉,他双手撑着地面,看着云漫不经心道:“刚才脑子一热,顺手做了个实验。”

纪含洋好不容易坐直身体,一边揉着酸痛的腰一边龇牙咧嘴的看向司崇:“什么实验?”

司崇深吸了一口气:“有机会再告诉你。我现在很吃醋不想说。”

纪含洋愤愤的嘁了一声:“你还摆上脸子了?我都没酸呢你酸个屁!”

“你酸什么?”司崇不解:“别告诉我你现在还对姓徐的有幻想,不然我可能真的会制裁你。”

“你放心好了,我早就梦醒了,”纪含洋深吸了一口气:“托你家小宝贝的福,我才知道这几年自己有多傻。”

纪含洋望着天:“从前我还觉得你说话太刻薄,现在我才发现,你说的其实完全没错,真话总是不好听的。”

司崇撑着下巴看他:“需要我再说几句逆耳忠言帮你清醒一下吗?”

“不必了,”纪含洋幽幽的瞥了他一眼:“其实你就是想刺儿我对吧?”

司崇笑笑,不置可否。

纪含洋摊开手,将已经被团成团的照片展开,看着徐恒那张已经被弄皱的脸,中肯的评价道:“确实挺丑的,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他?”

“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