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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酱,发春不是这么用的。”志村新八日常纠正神乐的用词。

“那他是想和云豆的饲主交配吗?”

不巧坂田银时听到了这句,黑脸按住神乐的头砸向地面,谁要跟“哔”人“哔”了。神乐更是做作地抓住自己的手臂,吐出几口血:“全身性粉碎骨折了,银酱,我要申请带薪病假阿鲁。”

坂田银时拍拍手,仗着身高优势,俯视道:“在我们家,带薪病假是做梦。”

侧躺在地的神乐指着银时的鼻孔,说:“银酱,你这样是永远嫖不到年轻美少年的阿鲁。”

瞥见越来越多的围观路人看他的眼神如同看路边垃圾一般,银时咆哮道:“谁要对青少年下手了!”

“银酱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背着我们出去偷腥,你前几晚一直没回来还说不是出去干什么不检点的事情了阿鲁。”神乐说得义愤填膺,像极了苦苦维持家庭、丈夫却花天酒地的可怜妻子。

“别给自己添太多乱七八糟的戏份。”

“新吧唧,你这个家里养的宠物就不要多嘴了阿鲁。”

“何着你讲那么多,我只是个宠物角色。”

银时把手塞进和服敞开的衣襟内,“我今晚不回家了。”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他要借酒消愁。

神乐双手抱住银时的腰,嚎道:“孩子他爸,下一个更乖,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谁要想不开了,快给银酱松手。”

“我不放阿鲁,”

闹着闹着,银时几乎是在拖着神乐走。

云豆凝视着云雀的侧脸,身为知情鸟,它对银时表示默哀,物种不对,谈何宠爱。

“还要吃布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