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等待了一会儿,见安吾结束查看,才轻声问:“怎么样?”

“看不出来,好像不太像心脏病,我也不是医生,不懂这个啊……”说着,安吾停下来,突然醒悟了一般,“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查看一个守卫的情况?织田作先生、不对,是首领,您叫我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是有事要问,等下办公室里说吧。”

我低下头看看还赖在地上的守卫:“你没事了?”

那守卫瘫坐许久,一点没有要晕厥的样子,脸色反而慢慢变好了。他无措地望着我:“为什么……没有毒?您不是要毒死我么……怎么会?”

我否定道:“我没有要毒死你。”

守卫不信:“没有吗?”

我说:“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我……我……”守卫支支吾吾地消化完信息,猛然换成跪姿,对我狠狠磕头,“感谢首领仁慈!”

他又一次泪流满面:“感谢您,我这就去自行领罚!”

说完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掉了。

我回忆了一下最近努力背诵的港口afia惩罚条例,意识到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他了,但他最终应该还是可以活下去。

剩下的守卫们继续眼观鼻鼻观心,我抬手又随意指了一个人,那人便浑身一哆嗦。

我说:“你知道哪有咖啡机吗?放一台过来,把果汁机换掉吧。如果没有咖啡机,那么煮咖啡的锅子也行,另外就是需要一些咖啡。”

其实守卫的职责就是在此守卫,并不是给我跑腿,对方完全有拒绝我的正当性。

只不过在港口afia,首领的命令是绝对的,所以我可以提出任性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