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人用枪指着,可是随时会死啊,为什么还要向敌人挑衅?为什么不肯听我说话?为什么我叫也叫不住?

鼓励敌人开枪,还亲切地用语言加以指导,欢迎着敌人一边笑一边走去,就像在欢迎死亡的怀抱。

「故事」里的我几乎和敌人同时开枪,我击中了敌人的手臂,敌人的子弹则擦破了太宰耳部的皮肤。

就只偏了那么一点点而已,太宰却还敢笑着跟我炫耀演技。

那是演技么?或者说,是演技就可以那样了么?

还有「故事」里的我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只能对太宰的扯淡附和一声“是啊。”为什么就那样转身走开了。

既然心里想一拳抡上去、想狠狠教训太宰一顿,为什么不去做?

立场也好,关系也好,在意着这些愚蠢透顶的分界线——啊,我真的是愚蠢透顶!

如果真存在一个那样的世界,我恐怕还真是那样愚蠢,总在犯错啊。

“织田作……织田作?”

我听到太宰在叫我。

他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但我的脸色恐怕也是一样糟糕吧。

太宰盯着我的脸,居然是有点小心翼翼的模样:“你……”

他是想问我还好吗?

如果是问这个,我会回答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