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撕扯零食包装的动作顿,看过来眼,小声嘟囔:“麻烦的大人们。”嘟囔完又埋下头继续和零食包装战斗起来。

我说好的,跟着福泽进入社长室,关门的时候注意到太宰正打算和乱步攀谈。

他俩都是聪明的孩子,接下来定很聊得来。

我感到放心,转身坐到福泽对面之后,就又为自己担心起来。

福泽先生身上有种天然的威严感,也许就是因此,才能在我那个世界里担任学园长,领导着整座充斥怪胎的学园。

要个曾经的实习老师迅速习惯和学园长平起平坐,多少还是艰难了些。

“织田先生上次离开时说过,如果切顺利,再见面就是港口afia的首领了。那么恭喜你。”

福泽停顿下,又加上句:“你做得很好。”

“谢谢……”我说。

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想要再说什么感谢夸奖的话,却时想不出来。

福泽应该也不需要我多余的感谢,因为他接着就语调严厉地说:“只是我不明白,既然织田先生已经是港口afia首领了,为什么还要亲自来侦探社?我以为港口afia与武装侦探社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友好到领导者可以互相拜访的程度。”

福泽的话语非常不客气,他原本就不是委婉的人,当然我也样不擅长委婉讲话。

不过我并没有福泽先生这般威严的气势,也没有双锐利得仿佛藏着刀剑的眼睛。

当压力配合着直白的话语砸在我身上时,我恍惚间听到了学园长在说打算亲自解雇我。霎时间,足以冻裂心肺的凉气就从脚底路蹿到了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