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只送了我们两人。”

“那她为什么送我们同款袖扣?”

“我不知道。”

“拜托了,就算是要糊弄我,也不要讲这么拙劣的谎话啊!”

服部好像有点激动。但我明明没有说谎,无法理解他这突然的指控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从人类正常的行走姿势换回了过去的行走姿势,一步一步和我拉开距离:“对不起,之前想请你帮我推栓剂的事情给了你错误的暗示吧?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有把握好同事之间合理的距离,让你产生误会了……”

的确,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但我认为不是我误会,而是服部误会了什么。

虽然心里这么想,我却不明原因地不敢说话,只能沉默地看着他。

“织田,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请不要再送我礼物了。”服部说完,就用那个费力的姿势一溜烟跑掉了。

我来不及喊住他。而且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告诫我,还是不要喊住他深究下去的好。

我谨慎地把这件事从脑海里去除,并且把袖扣取了下来,决定再也不突发奇想追赶时髦。

我这种普通社畜果然与配饰无缘,还是回归朴素着装比较安稳。

上完课之后的大课间,我在学园里四处走了走,找到了趴在天台栏杆上向下张望的杏月。

她手搭凉棚,盯着下面的操场和学园道路,主要在看那些来往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