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poker就把久作带回来了,给我汇报一遍情况,现在还在哄孩子呢。”

我问久作有受伤吗?街上有发生混乱吗?梶井回答都没有,我就放下心来。

本想着严重的话需要我出手做什么,现在看是他们可以自己处理好的程度,我便不应多加干预。

我相信做老师和做首领存在很多相通之处。

森先生认为首领是组织的奴隶,但我无法成为组织的奴隶,我只愿意把整个组织当成一个大的班组,而我是学生们的老师。

懂得教学的老师不会手把手事无巨细地教每一名学生,而是会把握好每一名学生进步的方向,帮学生恰当解决疑难问题。

想到这里,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不让大家真的感受一下校园氛围呢?这个世界的大家全都没有校园青春,实在是太遗憾了。

我这样想着,走向地牢。

“首领,poker和久作该不是打算叛逆吧?还是不服气当我的徒弟了?我要不要略施惩戒,就用今早才教他们研制的配方……”电话那头的梶井还在喋喋不休。

我说不要,然后就挂了电话。

港口afia的地牢十分昏暗,不断有潮气从墙壁缝隙间渗出,阴郁的湿冷钻进人的骨头缝隙,真是谁也不愿意久待的地方。

其实依照港口afia的财力,稍微修整一下地牢、增加照明是很容易的事情。

但所谓地牢就是个需要带给人无限心理压力的地方,因而一直刻意保留了简陋条件。

负责守卫的人看红围巾识首领,向我鞠躬汇报:“首领,野间五郎目前还没有起疑,认定这里是军警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