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样的回答也相当于不打自招,摆明了安全屋里有不想让太宰接触的秘密。

我很不妙地发现,太宰提到费奥多尔之后本就发冷的眼神顿时更冷,声音变得轻飘飘的:“嗯……我明白了,是我逾越了。”

“太宰……”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逾越」这个词朋友之间说也太沉重了,无形中就拉开了距离。

太宰像是并没有感觉哪里不好,还摆出一张笑脸来:“嘛,作为干部却试图探究首领的安全屋,这实在是很严重的侵犯隐私问题,织田作和我就算是朋友也因此感到困扰了吧?千万不要生气哦,我之后会好好注意的。”

“太宰……”我不由加重语气又唤了一声,无法认同他突然这么说。

他的意思是要和我拉开距离吗?他认为我希望和他拉开距离吗?

太宰脸上虚假的笑容更大了:“放心放心,我知道织田作也很无奈,首领这种身份就是这样,必须和下属之间保有一定距离。我都明白哦,不会心存芥蒂的,之后也会用心体谅织田作的难处。那我先走啦。”

“太宰!”我终于忍不住大喝出声。基本算是在咆哮。

这么吼出来的时候,我注意到太宰似乎被我吓了一跳,肩膀细微地颤了颤。我赶紧把声音压缓:“太宰,我们需要谈谈。”

太宰慢慢眨了一下眼睛,像是因为惊吓一时缓不过神来:“谈谈?”

其实,我一直都在寻找这样一个机会。

这个世界的太宰无疑是更孤独的,他一直注视着世界黑暗的一面,在港口afia里生活和长大,享受着与我和安吾三人间有界限的友情。

保持界限的友情看似是一种安全。但「故事」里安吾叛逃后,受到伤害的情感还是轻易突破了我们各自内心的防线,令三人都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