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比起死亡我当然是更乐意看到生命。今天对我们完全是一记「迎头痛击」,站在谁的角度而言都恶劣至极。

费奥多尔难道不是故意让一切都很糟糕吗?

明明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温柔,应该努力把世界改变得温柔起来才对,到底有什么理由主动制造这种破坏?达成某个目的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不,我此刻并不关心费奥多尔的价值衡量,他当然会有他的理由了。比如我就有充分的理由生气。

我感觉到心脏在因为愤怒而燃烧,不可自控地心跳加速肌肉紧绷关节用力,几乎要捏碎手里的枪。

香奈惠告诉我愤怒是一种力量,我现在非常赞同,真是太有力量了,以至于需要收敛。

费奥多尔好像被我吓住了,他收起表情谨慎地观察我一会儿,竟真按照我的要求闭嘴不言了。

其实我觉得我还挺冷静的,至少我还在考虑和平解决问题,没有打算直接冲上去狂扁费奥多尔。

如果太宰惹我生气我可能真的会打太宰,但费奥多尔就算了,实在不熟。

我冷静地说:“费奥多尔,可以停止表演了么?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死屋之鼠的头目,不存在什么伙伴之间理念不合。

你没有被背叛和出卖,没有被装在箱子里昏睡三天当成礼物运来。今早你的人还去打扰了我的孩子们,而他已经被我这边抓住了。”

费奥多尔慢慢举起双手,示意手中空空,是投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