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整场会议从头到尾都开得非常顺利又乏善可陈。

有赖于各方人员因重视而过度紧张的经,会议上的压抑气氛几乎令我呼吸困难,并促使我进行假设性的思考:这和另一个我当港口afia最下级成员时,日常经历的各种想咬舌自尽的事情比起来,哪一边更恐怖些?

然后我凭空根据个人想象得出结论:应该是差不多的恐怖。

这场会议让很多人初次接触了我,我也努力记下了一些与会人员的名字。

不过这种努力只出现在最开始。当我开始认真渴望有什么人能顶替我应付一切,我就没有再努力做除了背台词以外的任何事,连思考也一并放弃了。

全程没有人跳出来打乱会议,没有任何质疑的声音。事后回想我觉得这并不能归功于「世相」在起作用,应该是确实没人打算唱反调。

日本是个小国,和繁星璀璨的欧洲异能界比起来,这边的异能界只是一颗太过晦暗的星星。而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性格又总是格外慕强。

这个国家一直在渴求特别的超越者,渴求着拥有某样适宜新时代的「重器」,好据此在战后秩序初定的国际舞台上取得某种依凭。

我只是出现在了恰当的时间,又拥有了恰当的能力。

不管那些那些大人物们各自私下怎么想,表面上确实是达成一致,要顺着我来了。

这对我来说是很好的消息,意味着我可以放心大胆把学校开起来,而不必担心遇到官方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