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感觉是惊喜啦,和受到惊吓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孩子们你一句我一句说着,簇拥着我进入他们的起居室。

旧会议室改造成的起居室就同我公寓楼的住所一样不宽敞,温馨而且有些乱糟糟的,我顺手帮他们收拾了一下地上乱丢的蜡笔,同他们一起漫无边际地愉快聊天,还陪他们玩了游戏。

如果这就是幼稚园老师工作的全部,我突然觉得这工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我多少有点乐在其中。

之后连着几天我都在空闲时间回到西餐馆,与孩子们一起相处。

我迅速熟悉了新生活,还依照惯例给大叔递了一次孩子们的生活费,港口afia派给我的杂活我能做的就做了,做不了的也成功学会摸鱼和偷跑,被上级警告批评和扣工资都没关系。

毕竟按照计划我也不会继续干下去,准备换工作的人心态上难免有恃无恐。

总之,我的新生活过得还算得心应手。

有天我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张剪报,内容是横滨一家小学正式恢复正常招生。

很显然另一个我正在考虑送孩子们入学,现在他不在,我觉得不能耽误这件事,所以决定负起责任把这事办好。

我打定主意后就和孩子们讲明了。而他们当时的表情让我想起一个词——晴天霹雳。

这导致他们不肯再给我一个笑容,连最爱笑的咲乐都绷起了一张严肃的脸,好似在思考关系到世界安危的重要问题,无比沉痛,无比复杂。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导他们,就像我至今不知道该如何教好伊之助的国语课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猫猫老师预言家实锤,他写的必须是预言书。我一直坚信他才是看过剧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