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贤生无可恋:“你没救了,这几天下来你看看自己的言行举止,说你是仆从谁会信?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我本来就不是仆从,也不是伺候人的呀,公子~”

许知贤烦躁至极,卷起被子蒙头往床角一滚,再也不管她了。

……

这天西郡王召见许知贤商议要事,许知贤破天荒喊上了许亦心,让她随侍同去。

许亦心好不容易不用被折腾,还想找机会溜去看看尤硕明,不承想他又整这么一遭,待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越国王府已经够提心吊胆的了,她可不想与西郡王碰面节外生枝。

今日虽晨光正好,但冬日的阳光也没暖到哪儿去,湖中除了残余的零散枯叶,还漂浮着些许薄冰,许亦心瞥一眼湖面上折了腰的菖蒲草,脚下狠狠一踢,一颗小石子应声飞掷而去,撞在前方许知贤的脚后跟上,许知贤止步回头,蹙眉啧了一声。

“手舞足蹈的成何体统?好好走路。”

许亦心对他扯了一个敷衍的笑脸,而后翻翻白眼没作声,端着自己绑着纱布的手腕,裹紧了身上的裘衣。

许知贤扫一眼她的手腕,招手让她过来,却见她摇头如拨浪鼓,遂不耐烦地回身去抓她,她这才躲过他的魔爪溜到他的里侧,与他并行。

“做什么偏要让我跟着,小幺她们每天闲得发慌你都不管她们……我又伺候不好,回头让赵况起了疑心。”许亦心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