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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觉得妈妈打不过萧叔叔。”甜甜又在怕另一点:“萧叔叔好凶的。”

“有你爸爸呀,你难道不相信爸爸?”陈玉凤再问。

说起爸爸,甜甜依旧不高兴:“我看他表现吧。”被伤了的心可不是那么容易复圆的,除非爸爸表现的特别好。

这时萧胜已经走过来了,笑着说:“陈嫂子,误会,我爱人真是自己撞的……”

“她学舞蹈的嘛,走路不安份,真是撞伤的。”萧母果然笑着搭茬。

三团团长也说:“陈玉凤同志,家庭矛盾在于调合,有啥事当面摆开说,我们会批评萧胜同志,但你不能把王老师藏起来,也不能报案,事情咱们要内部解决,该关禁闭关禁闭,该训训,我们肯定对萧胜严加处罚,但你不能影响整体军队的形象,不能把丑事宣扬出去。”

确实,军人报案到公安,于部队形象的损害非常大。

“我是个军人,我不打人。”萧胜摊手说:“看我的手,是不小心扎伤的?”

他这是想示弱,想摆平事态。

陈玉凤提着一兜鱼,笑着说:“萧营长,七个月,哇哇叫的男孩被堕胎,你们无所谓,王老师有心结,你不能总逼她生孩子。”

这下俩母子齐齐变脸,萧胜声音一寒:“王丽媛告诉你的,她怕不是想找死?”

鱼在网兜里,现宰的,还在滴血,陈玉凤故意把血甩到萧胜身上,却对萧母说:“阿姨,这事是你告诉我的呀,你还说让我劝劝王丽媛,说咱有关系,随时照b超,是女儿咱就流产。”

萧胜给她绕晕了,问他妈:“妈,你真跟陈玉凤说过这些?”

萧母当然没说过,她脸色大变:“陈玉凤你不要血口喷人。”

陈玉凤依旧在笑,又说:“你还说即使被打了也要乖乖挨着,萧胜他叔黑白两道通吃,王老师要跑了,萧胜不会放过她的父母。”

“陈玉凤,我们是军人,没有证据的话你不要乱说。”萧胜很滑头,看出来了,陈玉凤这是想激怒自己,当然得否定一切。

但他觉得裤腿凉,一滴头,发现裤子上滴了一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