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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背一凉:该不会陈玉凤抱的心思就是放着钱让她偷,然后再报案,让公安把她抓筛沙场去吧?

一把抓过那个饼干盒,她给韩峰使个眼色:“要不咱们拿点钱,走吧?”

韩峰也担心孩子,怕俩娃不会做饭烧了灶,也怕他们吃不饱。

而且他是个懒汉,一看酒楼那么忙,早就想走了,但他也不想白来一趟,而拉开抽屉,他就见里面有一沓巴掌大的方盒子,上面画的五颜六色的,他觉得那里面应该也有钱,于是一股脑揣了。

这三更半夜的,两口子也不打招呼,悄悄出门,包个黄面的,奔火车站,居然直接跑了。

韩峰俩口子前脚开溜,王果果洗完澡,后脚来了。

敲开门,她满腔是气的问:“凤儿,你大哥你大嫂呢?”

陈玉凤却风轻云淡,说:“妈,他们走了,咱也回酒楼吧。”

“这么快?拿东西了吧,偷了啥,没抱你的电视机吧?”知子莫若母,韩峰要半夜跑,肯定是偷了东西才跑的。

陈玉凤该咋说呢,电视机她用布盖起来,他们没发现。

但前段时间韩超因为发现冈本的避孕套弹性大,不易绷裂,还好使,专门跑公安局问马旭要了三盒没收的违禁品,因为蜜蜜老不回家,陈玉凤就扔在抽屉里。

韩峰刚才着急麻慌的没看清楚,一股脑儿全卷跑了。

等韩超从广州回来,怕是要气死。

这事当然不好告诉婆婆,她说:“大嫂拿了我一百块,但是妈,花钱消灾吧,我会到保卫科备案的,以后他们来,我就说他们偷过东西,他们就进不来了。”

王果果深吸了一口气,进屋把炉子生着,压了一夜的煤,这才又回酒楼了。

平房虽说平常不住人,但韩超回来的时候会住,这房子可不能随便让它冷透。

大哥大嫂就这样无波无澜的走了,第二天徐鑫打的旗号是说来采访,其实是来看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