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裴寂安声音不高不低,和昨晚如出一辙的平静。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说,“最开始是你自己跑进我怀里的。”

一句话陆浓成功让陆浓哑口无言,可接下来裴寂安又说:

“讲讲道理吧浓浓,你让老太太每天熬汤,今天说要熬两碗,我是个正常男人。”

这是裴寂安第一次叫出陆浓的小名,声音低沉温柔,带着一丝丝无奈,可惜陆浓现在满脑子都想为自己正名,压根没听出别的意思。

“我、我……我跟你说过不是我让干妈熬补药!”

“那今晚呢?”

陆浓:“……”她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算了,毁灭吧,这个无情的世界。

陆浓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没什么,等着吧,等你伤好了,早晚有一天她要把便宜占回来。

又是迷迷糊糊将要睡过去时,她总算想起方才裴寂安似乎叫了她的小名,那她是不是也要改变对裴寂安的称呼了?

第二天一早,为了陪干妈锻炼身体,陆浓六点就起床,起来的时候裴寂安已经不在家,一侧的床铺和被子整整齐齐叠好。

裴寂安这两天比没受伤之前还忙,听干妈说她不在家的时候,裴寂安中午也没回来吃饭。

陆浓坐在床上发呆,思考以后如何对待(折腾)裴寂安。

想了很久也没想到好主意,可恶,让他多喝一碗补汤,最后老色批裴寂安竟然用这个理由转嫁过错,惩罚的竟然是自己,还有天理吗?

陆浓浓表示自己想不通,她生气捶手,愤愤不平地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