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猥琐男掩的情绪掩饰太过拙劣,连陆浓都能看出他脸上从紧张害怕到放松,更别说裴寂安和小周了。

裴寂安居高临下,平静地看着猥琐男,小周侧过脸悄悄看了眼自家首长,心想这小子想凭家里的关系钻空子那可真天,首长做事秉公,秉公的意思既有不以势压人,更有另一层意思,就是绝不会让坏人逃脱该有的惩罚。

良久,猥琐男被裴寂安盯得汗流浃背,头都不敢抬,就听到上首那位首长发话:“我听说你爸是被服厂的厂长?”

“他要是去派出所看你,你告诉他,最好不要插手你的事。”

猥琐男听完以后心凉了大半截,不让大伯插手,意思是会一直盯着他吗?

完了,他本就被裴寂安盯的吓了个半死,这会儿心里垮塌瞬间萎靡在地。

小周嫌弃拉起他,“走吧,去派出所老实承认错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猥琐男被小周一拽“嗷”地叫出声,他下面被陆浓踢了一脚到现在没缓过来,小周一抖,心想又是刷新对首长夫人认知的一天,并且再次坚信以后决不能惹到陆同志。

她以为陆同志的脑子已经够厉害的了,没想到武力也不弱,要是他没看错的话,陆同志刚刚那一脚侧踢起脚熟练专业,显然是经人指点练过,要不是裙摆和力道限制了陆同志的发挥,这小子估计以后就废了。

等小周和猥琐男,陆浓后知后觉转头问裴寂安,“我要不要跟着一起去作证啊?”

裴寂安:“不用了,他会坦白的。”

他走到陆浓旁边仔细打量她,“有没有受伤?”

陆浓摇摇头,“他没碰到我,被我……额……”

接下来的话就有点尴尬了,怎么说呢,她一脚差点踹断猥琐男的命根子?

裴寂安知道陆浓没受伤放下心来,随即便升起些啼笑皆非的情绪,他的小妻子,总能让他措手不及。

他安慰陆浓,“没关系,是他罪有应得。”

“嗯嗯,”陆浓胡乱点头,她在裴寂安面前尴尬次数太多,已经不想去想自己在裴寂安心中到底是什么形象了,赶紧略过这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