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却没被安抚:“她自己不愿在路上坐稳胎后再回京,如今也不过是……”

“四爷,她怀的是您的孩子。”福晋表情严肃。

胤禛揉了揉额角:“行吧,爷这就去看看。”

福晋无奈:“我跟你一起去。”

二人忙让人将刚脱下的外套穿上,这才一起去了东大院。

他们到时,太医已经把完脉了

胤禛拿起脉案看一眼,和之前御医诊治的结果没什么差别,而且似乎还更严重了。

而年玉袖斜倚在床头,面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看着委实可怜得紧。

福晋忍不住皱眉:“前两日不是已经好转了些?怎么几日不见,你的身体反倒更严重了?”

福晋有些头秃。

年玉袖刚回来的时候,那真是面白如纸,根本不能走路,从马车下来后都是嬷嬷背回房间的,肚子更是出现了小产征兆,她从库房拿出好些药材,好不容易将人养回来了一些,胎儿也勉强稳住了,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这么三番四次地搞,这胎还能留住吗?

年玉袖正要说话,嘴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气,她赶紧拿帕子捂住,身边宫女立刻将痰盂端来。

胤禛眉心跳了跳,立刻转身离开了屋子。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