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畅原本也打算喝几杯,结果公司的一通电话打过来,她低骂一声,转头对虞泽说:“公司有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你一个人在这儿玩行吗?”

虞泽正抓着酒瓶子猛灌,挥挥手嫌弃虞景畅话多。

虞景畅皱了皱眉,有点不放心:“少喝点!晚点我让司机老陈过来接你回去,听见没有?”

虞景畅时间太紧,嘱咐完就赶紧离开了。只剩虞泽一个人在卡座上喝酒。

之前点的姑娘到了,直接大大方方的坐在虞泽的身边,涂着艳红甲油的手抓住虞泽手里的酒瓶。

“虞少一个人干喝有什么意思?让我们来敬你啊!”

虞泽酒劲上来,红着一张脸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眯着眼戒备道:“想蹭酒?一杯五百。”

陪酒女:“……”

现在将近十点,正是酒吧来时热闹的时候,舞池中央有特意请来的钢管舞团,伴着闪烁的灯光和热辣的舞曲,把气氛炒到最热。

二楼的隔音玻璃隔绝了大半的声音,但是透过单面玻璃,依旧能看见一楼舞池里的热闹景象。

霍珹坐在沙发上,双眸微垂看着楼下躁动的人群,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还真是爱来这种吵闹的地方。”

霍珹身边的男人笑了笑,将手里的酒杯放在霍珹身边。

“消遣嘛,当然越热闹越好,”陆昶坐到霍珹对面的沙发上:“也不是谁都和你似的,深居简出从来不玩。”

霍珹对这些东西没兴趣,端起酒杯送到鼻尖,却被杯子上浓重的香水气味弄得眉头一皱,他放下酒杯,表情有些烦躁:“有什么事直说好了。”

陆昶抿了一口酒,轻叹道:“跟你谈事情真是无聊。亏我把你从医院挖出来,你就这么感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