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这破宴会无聊死了。”陆昶靠在阳台边的柱子上,不满的皱眉看见一屋子的宾客:“还t不如去泡吧呢!”

他身边的人笑笑:“那你不来不就得了。”

“你以为老子想来?”陆昶啧了一声:“还不是我爸,上赶着巴结他们霍家,自己拉不下老脸非得让我来。”

“对了,你把前段时间不是让你去找霍珹了吗?那件事怎么样?”

“别提了,”陆昶啧了一声:“那小子油盐不进,没说两句话就谈崩了,压根就没想和我们合作。”

对方笑笑:“说起来,你们家怎么想起来找上他了?霍珹多少年不在霍家,早就没实权了。”

“你以为我爸想,要不是霍家那个老女人——”陆昶清了清喉咙,戒备的扫了一眼周围,他压低声音道:“要不是霍家现在那位过河拆桥,想把我们家位置做空,我爸疯了才找上霍珹。”

陆昶不屑的轻哼一声:“我爸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看不上那小子,二十几岁天天就窝在他爷爷那套房子里,家里亲戚也从来不来往,不知道还t以为家里养的是个姑娘呢!”

陆昶嗤笑:“就这样的还能指望他干嘛?”

陆昶说的正高兴,一扭头冷不丁看见柱子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人,吓了一跳。

“卧槽,谁躲在这儿?”陆昶一看,原来是虞泽。

虞泽也是一脸无语,他就想找个角落默默的吃点东西,谁知道陆昶也在这里,还碰巧在说霍珹的坏话。

陆昶背地说人被听见,瞬间一脸怒容,横着眼瞪虞泽:“你在这儿偷听?”

“这个房间里少说也有一百号人,”虞泽耸耸肩:“你们又没拉帘子也没挂牌子说闲人勿进,好像也算不上偷听吧?”

陆昶上下打量了几眼虞泽,冷笑一声道:“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你,怎么,你现在和霍珹——关系这么好了?”

他当然还记得酒吧那晚的事情,就因为记得,所以才好奇。印象中霍珹和虞泽就算不是水火不容也至少是相看两厌,那晚上两个人的情形,要不是陆昶亲眼见着,说出去谁信?

虞泽现在听见霍珹两个字心尖儿还发颤,他皱眉不解道:“你哪儿看出来我和他关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