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给虞景畅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去医院有点事情,约了她晚上一起吃饭。随即拎着自家小秘书,跟着那人上了车。

小秘书明显怵这个五大三粗的司机,有些害怕的小声问虞泽:“虞少爷,我觉得他们不像好人。”

虞泽瞥了他一眼:“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带着?”

小秘书眨眨眼,一脸惊恐:“我不会打架。”

“没事,”虞泽慈爱的摸了摸对方的头:“到时候我先跑,你当沙包就可以了。”

“……”

下车的地点是一家私立医院,虞泽跟着司机一路到了顶层豪华病房,一推门,就看见陆昶手上戴着石膏,正气急败坏的和一个老人吵着什么。

虞泽一进来,两个人的视线纷纷转向自己。

虞泽一愣,下意识的摊开双手:“不是我干的。”

昨天他被陆昶揪着领子提起来,脖子上的红印这会儿还没退干净。

虞泽现在正后悔没趁早去做个伤痕鉴定,省的这些人泼脏水。

“虞泽是吧,你好,我是陆昶的父亲霍弘明。”那个头发半百的西装男人站起来,眉眼处和陆昶有几分相似,他冲虞泽伸出手:“不好意思今天突然把你叫过来,吓着你了吧?”

虞泽笑了。

先叫个保镖半威胁半请的把他带过来,来了自己倒是和和气气笑脸相迎。

明显的先打一巴掌再给个枣。

奈何虞泽不吃这一套。

虞泽笑了笑,没有去接霍弘明那只手:“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