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

明明这张脸看起来正直极了，哪里封建迷信了？陈先生心里纳闷，一边把黄符纸接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还真感觉浑身舒服多了，那股阴冷气息也消散了些，他感觉这符捏在手里暖融融的。

好歹陈先生是冷静下来了。

赵之意瞅了眼那符纸，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正巧秦征就在她后面，戳了戳她肩膀小声说：“你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吗？”

赵之意眨巴眼睛：“看见什么？”

“就是那个！”秦征小心的看了眼四周，见赵之意一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急道，“就是那个啊……鬼！”最后一个字他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反正自从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鬼之后，他说话就很小心了，平时连这个字都不会说出口，就怕祸从口出！

赵之意还纳闷了：“你为什么要问我？”毕竟她在秦征眼里就是个普通人，她也没把自己的特殊情况暴露给秦征知道，秦征问谁都不该来问她的……不过仔细想想，最近秦征确实有些奇怪，对她也不像之前那样总是翻白眼了，还老是给她东西吃，这么一看，他好像真的变了——都怪她习惯了做老大，被阿谀奉承得多了都习以为常了，也没觉得秦征讨好她对她有什么不对。这会儿仔细想想，才琢磨着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秦征什么时候对她态度大变的？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在拍《在劫难逃》的时候，那会儿她刚救了顾恺之，在酒店的时候，他就莫名其妙叫厨房送了好些吃的来。那会儿她半个脑子都被压坏了，虽然修好了可到底还是没彻底修好，脑子那会儿也不怎么好使，所以也就没多想，

这会儿就忍不住多想想了。

顾恺之也是在那会儿对她的态度改变了，她受伤的脑瓜子隐约能够猜到顾恺之很可能是认出她了，所以才会对她好，但因为没察觉到危险，所以她也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没挑破也没说明。

秦征一怔，差点就穿帮了：“我就随便问问，为什么不能问你？有谁规定这个问题不能问你吗？我还问了老顾呢！”

赵之意狐疑的看着他哦了声，这话她当然不信。

她这么聪明，可不会轻易被忽悠。不过秦征就是个人类小朋友，弱得不行，对她也造不成什么伤害，她也就没想太多，反正不是什么大事，随他去了。

秦征也跟着在赵之意看不见的地方拍拍胸口，松了口气：……不对啊，我为什么这么害怕被知道啊？

总感觉角色互换了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问的话赵之意也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