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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握烟 秦三见 1054 字 6个月前

18黎慕

靳盛阳就是个过河拆桥的小人。

半个月。

我数着日历上的数字,确认他已经半个月除了公事之外没跟我多说一句话了。

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自从他那个畜生都不如的亲爹死了,我们也痛痛快快地上过了床,靳盛阳就几乎跟我断了私底下的来往。

一开始看他在工作上不仅不找我的茬了,还难得一见地亲自帮我解决难搞的问题,还以为他这铁树开了花,对我动了情,却没想到,那之后,还真就除了工作之外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我。

他抽什么风?

楼顶抽烟见到我就走,酒吧等不到人,去他家楼下打电话给他,压根就不接。

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拔吊无情吧?我还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能被这么戏弄。

“我早说过,”酒吧里那个烦人又话多的酒保说,“你追不到她的。”

连续半个月,我每天晚上下班之后都来酒吧,酒保看我也成了熟人。

“我估摸着就是因为你,人都好久没来了。”酒保一脸厌烦地看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不然会被当做变态跟踪狂逮进局子里。”

我懒得理他,他就是一狗屁都不知道的局外人。

酒吧最近生意一般,唱歌的那个女人这阵子也总是旷工,我每天坐在靳盛阳之前经常坐的位置等他,风雨无阻,但他就是不来。

一开始我会发信息给他,问他为什么最近都不来,后来索性不发了,我发十条那人一个字都不回复我,我他妈也是要脸面的。

喝个半醉回家,倒头就睡,梦里靳盛阳穿着旗袍翘着二郎腿一脸傲慢地看我,生生把我给气醒了。

觉得心里不痛快,一睁眼又看见墙上挂着的那件衬衫,上面还留着他的口红印。

忘恩负义的狗男人,我帮他解脱了,他还真跟我银货两讫了。

越想越不痛快,拿着烟去阳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