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函数和方程让阮郁珠头痛。

阮郁珠写到了深夜，中途喝了一碗陈姐亲自熬的鱼汤，算过的草稿纸扔了一地。

秦帜以为阮郁珠还没有回来，他洗过澡，正要回房间的时候，看到小书房的门开着，有晕黄的灯光从里面透出来。

他推门进去。

阮郁珠幽怨的抬头:“秦哥哥，早上好。”

秦帜:“……现在晚上十一点。”

阮郁珠扯头发:“我以为已经天亮了，好困。”

秦帜走进一些:“在做什么？”

阮郁珠把一张写满的试卷拿出来:“这个。你说过，考不到满分，每少一分扣一万零花钱。秦哥哥，我恐怕要负债累累，欠你很多钱了。”

秦帜当时只是随口一说，而且，在他的眼里，考试满分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阮郁珠看起来没有那么笨。

他接过阮郁珠刚刚做过的卷子，郭广给这张卷子设的是满分一百分，每一道题都设了分值，阮郁珠已经做好了。

秦帜粗略的扫了一遍，用笔圈出了一大半:“这些都错了。”

满分一百，她大概能够得三四十分。

阮郁珠快哭出来了:“啊？”

她不敢相信:“我算了两个小时，短短几分钟，你怎么算出来的？”

“这些还需要算？”秦帜嘲讽的戳了戳阮郁珠的脑袋，“看一眼就知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