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蹲在棺材边,拿着自己的法杖小心的从那条手臂破开的洞口伸了进去,一边小心试探一边继续飚自己稀烂的英文。

“careful!”伊凡说完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太励志了呜呜呜呜。

穿越西幻大陆那么多年,语言都好几种,他竟然还记得最初的世界的刚刚高考完的科目之一的英语,呜呜呜呜,感动英语老师一百年。

他的法杖质量一直很不错,虽然他也会使大剑,但是那玩意适合正式的场合,一般在野外遇到危险他都是远程跟近战轮着来,也就是在敌人跑过来的时候他用魔法,靠近了他就直接抡起法杖打对方脑阔。

一般来说魔武双修到他那种程度的十分之少,也很容易让对方放松戒心。

这也让伊凡对自己的法杖的材质十分在意,要直接上手打脑阔的,怎么都不能太脆。

他现在用的这根就是他最开始的时候用的那一批,需要驱动的魔力少,材质却很坚硬。

试探的将法杖斜过来,大概估算了一下距离,此刻法杖的倾斜角度已经很接近棺材盖,伊凡于是握住了法杖了一端,手心再一翻,又有一瓶装着黄色液体的水晶瓶出现,面不改色的将之也灌了下去,伊凡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用力向下一压,清脆的木头声响起。

这副棺材的一边被成功撬起。

伊凡抽出了法杖,手插入棺材的缝隙,用力一抬,棺材板迎着黑夜的冷风被掀开。

伊凡愣了愣,看了看这个明显只是少年人的孩子,他身上穿着漂亮的蓝色西装,一头黑色的短发此刻已经被汗水浸染,透出一股脆弱。

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充满了迷茫与痛苦,没有焦距。

伊凡想着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思索着自己脑子里的词汇量,这个时候就后悔以前看美剧的时候只看翻译好的中文字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