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看到坐在他对面的人忽然跟想起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一样，甚至压抑不住地笑起来，看他手里的汉堡都开始跟着身体抖动了起来，不禁再次燃起了好奇心，“你笑什么？”

说着话，黑发少年拿起了一根薯条塞进嘴里，外脆内软的口感瞬间俘获伊凡的心，薯条比汉堡好吃。

“就是想起来。”杰森还在笑，“老头子试过哈哈哈哈哈！”他笑着笑着情绪就有些控制不住，那种从身体内部蓬勃而出的笑几乎要掀翻这家汉堡店的屋顶。

漂亮的服务员准备来要电话的脚步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了收银台边。

啊，又是风平浪静的简单的哥谭的一天。

伊凡：“……说词儿啊！”

“老头子哈哈哈哈！他之前来这里吃汉堡，竟然用刀叉哈哈哈哈！还是自带的！”杰森几乎要笑的晕厥过去。

伊凡：“……哦。”黑发少年冷漠的答应了一声。

杰森：“……”杰森不笑了，他瞬间收敛了夸张的大笑，继续埋头啃起了汉堡，就是这次的咬合动作都带了一点凶狠的味道。

伊凡：“这没什么，我还看到过用筷子吃汉堡的，无非就是千奇百怪的人类罢了。”而且布鲁斯早年有在全球各地游学的经历，更是经常会打扮成底层人员在哥谭瞎转悠，怎么着都不可能不知道在汉堡店用刀叉吃汉堡是多么让人无语的事情，说不得就是花花公子表面的伪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