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蝙蝠侠会飞的说法也曾经在哥谭流行过。

伊凡发出持续性的感慨，就是感觉哥谭人民的生活真的是多姿多彩，包括他的爹。

提姆的小道消息还没有结束，他也很乐意跟伊凡分享这个，“而且，他这次被邀请的原因除了那个之外，还以为他工作的星球日报被布鲁斯买下来了，是自家的产业，明天的头条也会好看许多。”毕竟谁敢明目张胆地写老板家的坏话呢？

伊凡继续惊讶，“他果然得罪布鲁斯了吧！”

星球日报他当然知道，那是超人活跃着的大都会的地方报纸，只是他也是刚刚才知道星球日报已经被布鲁斯买下了，布鲁斯给的资料里也没有特意说明这一点。

布鲁斯甚至没有买下哥谭日报，竟然去买了隔壁大都会的地方报纸，还是超人工作的公司，针对性太明显了。

“是这样。”提姆的声音越发小了，甚至还一边说一边拿眼角偷偷去瞄眉头深深皱起的克拉克，“我其实有猜测是因为超人在那次见面的时候直接叫破了布鲁斯的身份的原因。”

外人都很难想到蝙蝠侠其实是一个十分记仇，特别记仇，有仇必报的人。

伊凡吃到了一嘴瓜，那双蓝色的漂亮眼睛更加闪亮了几分。

听到了两个小崽子交谈的超人克拉克：“……”就是说提姆你那个样子，别告诉他你忘记了他可以听到，就算压的再低也是可以听到的。

还有布鲁斯你知道你的养子正在跟你的亲生崽子透露你有多记仇的事情吗？

转过头看过去，布鲁斯正被三位美人围着说笑，那双忧郁的蓝色眼睛里的温柔都快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