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的义警们依旧在行动,康斯坦丁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剧烈的疼痛席卷了他整个人,他甚至连同一句脏话都骂不出来。

男人可以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也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宛如被割裂开来,但是他无法做任何的事情, 就算是控制着大脑想让自己晕过去一会儿,都算是奢望了。

嘴里的唾液将烟蒂浸染,就算没有点燃,他还是以一种独特方式尝到了烟草的味道,味道并不是很好,不过他也没有松开牙关的意思,这已经他现在唯一可以思考的东西了。

布鲁斯没有贸然去碰触康斯坦丁,在对方吐了一地毯之后,他没有去做另外的事情,只是沉默的站在男人的身边而已。

这个时候沉默的陪伴才是他擅长的,男人将视线从康斯坦丁的身上移开,转到了已经从站改成盘腿坐着的伊凡那边。

阿尔弗雷德向来对自家人十分关切,老管家甚至找来了垫子给自家小儿子垫着,还贴心的送来了一条毛毯盖在了伊凡的腿上,这间房间里是开了空调的,这还是担心伊凡一直吹凉风感冒了。

布鲁斯:“……”

男人再次移开了视线。

这种沉默中夹杂着某人闷哼的气音在房间里静静流淌,布鲁斯也开始察觉到时间的流逝,然后在关注康斯坦丁的情况的同时也开始远程注意起了自家的义警们夜巡的进程。

康斯坦丁:“……”

似乎只有他疼的要死要活的世界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