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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秋惊的脑袋差点没被他一腿蹬飞,气得差点一个拦腰抱,把江自流以倒栽葱的姿势给种进土里,好等明年收获许多小江自流。

两个沙雕男生拆了几招又分开,明秋惊确定江自流已经好的不能再好,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十五分钟。”

这是从凌一弦击败江自流,到江自流彻底恢复的时间。

比不过江自流陷入天魔解体状态时的最长记录,但也可谓是一种非常简单明快的方法了。

“一弦,”明秋惊目光一扫从地上捡起链枪,细细掸落上面沾上的尘土,“你这种方法,能叠加着用吗?”

凌一弦刚刚反思过自己的不谨慎,此时一听问题就大摇其头。

“理论上可以,但实际上最好别,我感觉短时间内用多了,可能对身体不太好。”

明秋惊了然。

不过,即使只能做到现在这种程度,那也很好了。

一来是江自流未必每次都会陷入重度天魔解体的状态,二来,在凌一弦的手法起到效果以后,明秋惊也可以按照往常的处理方式,把江自流绑起来。

如此,他们这个小队构成,就相当于给江自流配上了双重保险。

挥落链枪长链上沾染的尘埃,又爱惜地拆出一包酒精湿巾,把雪亮的开刃链锋擦了擦,明秋惊这才把链枪递还凌一弦。

凌一弦重新把银链缠回自己腰间。

这一回,她换了个缠绕方式,枪头那段直接从腰间垂下,像是一个款式特别的小坠子。

三重银链束出凌一弦一把干练蜂腰,明秋惊下意识将眼神落在那个一晃一晃的银色枪坠儿上,过了两秒钟才恍然回神,惭愧地猛然撇开了头。

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似的,他把夹在胳膊底下的金色圆鞘——也就是捡起链枪时顺便收获的副产物,匆匆扔给了江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