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温敛故松开了掐着她手腕的手,兀自转身打算离去。

火光飘摇,衣袂纷飞,一身黑衣似炼狱修罗,行走间血色与烈焰纷纷避退,颇有几分清傲独绝,世无其二的味道。

有幸现场目睹的江月蝶,暂时没心思欣赏这份美景。

还不等江月蝶庆幸自己圆谎成功逃过一劫,就发现新的考验已经出现。

谁家大门塌了?哦,原来是我家jpg

她龇牙咧嘴地揉了揉手腕,看着手腕上的红痕,没好气地接话:“我们还能往哪儿走?”

西南侧都塌了,连门都没了,他们还能从哪儿出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月蝶只觉得今日不顺之极,气得都上头了。

温敛故瞥了一眼,见江月蝶眼眶发红,脸色煞白——

倒是更像是一只小兔子了。

还是红了眼,会咬人的那种。

温敛故唇畔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他心知,江月蝶如此情状,不仅是方才那一番问话,更因为先前地牢里中的毒也开始发作了。

——这毒解起来倒也简单。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温敛故眉头便轻轻皱起,脸上的笑也淡了下去。

会下毒便够了,他从不需要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