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眶的江月蝶:……?

她呆了几秒,“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是了,自己和温敛故置什么气了?这人思路诡谲,连对待自己喜欢的女子都是这样的态度,压根儿就和正常人不是一个脑回路。

江月蝶豁然开朗,瞬间觉得自己刚才真情实感的像是一个傻子。

“温公子啊。”江月蝶擦干了眼泪,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温敛故的肩,“你以后遇见心仪的女子,还是尽量少开口吧。”

温敛故点点头,轻声道:“是我惹江姑娘不快了。”

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如今这话已然多了一丝真心。

江月蝶看着温敛故又低下头,不厌其烦地玩起了那团稻草,神情专注极了,不由叹了口气。

算了,智障儿童欢乐多。

江月蝶不知道,温敛故手中的稻草有些特殊。

其中藏有了傀儡师一魄。

于是就在温敛故拨弄稻草时,忽然有一只手越过石桌,伸到了他的面前。

“喏!这个给你!”

白净细嫩的掌心还泛着红,是方才练剑所致。

有些刺眼,温敛故挪开了视线。

温敛故没回应,江月蝶也不尴尬,她已经将温敛故当成了朋友。

既然是朋友,就是自己人。

自己人,就是独立在那些乱七八糟的规则之外,会被“双标”的存在。

“这是蝴蝶兰!就长在那边的树上,好大一株,还是青蓝色的,外面很少见。”

江月蝶在温敛故对面的位子座下,一手撑着脸:“我看你总爱拨弄那稻草,反反复复的,所以就去求掌柜允许,摘了朵蝴蝶兰给你玩。”

对方好心教她舞剑,还被她又哭又闹发泄了一通情绪,江月蝶有些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