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温敛故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似乎品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慢慢地笑了起来,“还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个词。”

江月蝶随口问:“那他们通常说什么?”她说到一半时,就想起了那些在温敛故年幼时,说他“不配”用剑的人。

“……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重要。”江月蝶从床帘里探出头,“还记得那日我和你说的吗?不要告诉别人你血液的特点,更不要总是救人。”

江月蝶说着说着,都有些犯愁。

温敛故就像个身怀宝藏、招摇过市的幼童,半点不知遮掩。

她的愁绪被一声轻笑打破,只见白衣公子拿出了不知哪儿来的一盒子早点放在桌上,转过头笑吟吟地开口:“我本也没有告诉‘别人’。”

江月蝶斜了他一眼:“得了吧,连我都知道了。”

温敛故正俯身将早餐小点摆放整齐,听了这话,头也不抬地回复:“你又不是别人。”

这话让人不知道该怎么接。

不愧是原著公认的痴情温柔男二,对人温柔起来,实在让人无法抵抗。

“不说这个了,还有别的事。”

江月蝶坐在桌前,看着琳琅满目的吃食,甚至连色彩搭配都极其和谐得当,不由感慨温敛故实在体贴。

又能打架,又能陪伴睡眠,长得也好看,还懂生活情。。趣。

放在现代,估计也是千金难求的全能助理型人才。

当然,夸奖可以放在心里,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江月蝶胡乱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后,开口问道:“温敛故,我的短剑是你弄丢的么?还有,就在杀稻草妖那晚,我的记忆缺了一段,这也是你做的吧?”

口中义正言辞,气息沉稳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