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嘲讽,最为致命。

起码闻长霖再也按捺不住,第一次没了谦谦君子的笑意,正色道:“这位——”

“吵。”

温敛故轻飘飘扫了闻长霖一眼,闻长霖便被钉在原地,四肢僵硬,半寸都不得移动,甚至连面部表情都不能更改分毫。

他心中惊骇无比,眼珠子四处转动,试图像周遭求助。

江月蝶一看便知是温敛故动的手脚。

她倒是不在意闻长霖如何,却怕温敛故是妖这一事暴露。

要知道,这闻府可是有那个什么七星阵呢!说起来也不知道温敛故是怎么进来的?不会又受伤了吧?

江月蝶满肚子的疑问,手向上抓,更握紧了温敛故的手,大声道:“你不是先前说有暗查到关于欢喜娘娘的线索么,我们去小楼说。”

温敛故费解地看了她一眼。

江月蝶压低了嗓子,靠在了温敛故的耳畔:“第一点。”

温敛故恍然:“好,我听你的。”他微微颔首,下一秒却又道:“不过这件事,还是现在说清为好。”

白衣公子微微笑了起来,身姿修长,面如冠玉,一袭白衣若春日消融后的白雪流淌,内里有墨竹纹样。

江月蝶今日恰好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裙子,粉色蝶纹的披帛,好似春光汇集化作人形。

两人站在一道,竟一时间让人觉得,世间没有更相配。

闻长霖看在眼中,心头越发嫉妒。

那白衣公子却看也不看他,只对江月蝶道:“树妖伤不了你性命,因为你带着我画的符,体内也留着我的血。”